庄依波换了个方法尝试再动(dòng ),这下倒好,申望津直接又将她往自己怀中拽了拽。
一个钟头后,庄依波才又跟着申望津从公寓里走出来。
他在她的公寓里等了两个小时,她没有回来。
她从前跳的每一支舞,都是有严格的舞步编排的,从来没有这样随心所欲,这样暧昧。
她原本就已经鼓足了所有勇气,才终于跟(gēn )他跳了这一支舞,这一个明亮灯光下突如其来的吻,实在是有些超出她的承受力。
关于这点,庄依波觉得自己没有立场说什么——毕竟,从前的她也不曾给予什么真心,却是在实实在在地享受和依赖他对她的好。
或许,在他心底某个不为人知的角落,甚至在期待着结果?
自然是问(wèn )你。庄依波说,我既然都已经脱了,当然是顾不上雅不雅了。
哪怕是在从前,他也从来没有期望过她会主动靠近,他所求的,似乎只是她安静乖巧,明媚带笑。
或许是他要求太低,那只伸出手来的手,那颗剥了皮的提子,以及此时此刻,竟都成了惊喜。
……